第(1/3)页 苏桃儿最开始是抱了希望的。 可后来她发现这个地下室不知道为何存在,永远没有人踏足。 那歹毒的毒药还真的每日发作,折磨得她头痛欲裂,在地下室滚来滚去。 每日剧痛,就像是有一把钉锤在一下接着一下钉着大脑,常常令她浑身大汗淋漓,虚弱得气若游丝。 她害怕了,害怕没有解药的日子,害怕锥心的疼痛。 甚至不久后,那个冷峻的大公子终于醒了,来到此后院。 他好巧不巧看到院中坐着的女子正在抚琴。 李盈盈亦会弹琴,虽与她琴音不同,但是装模作样还是能短暂忽悠过去。 那个大公子问李盈盈:“你、就是抚琴之人?” 李盈盈羞红了脸,应下:“是。” 从此,李盈盈被大公子安排在一独立的小院子,过上了养尊处优的生活。 什么也不用做,锦衣玉食,只需要在每夜傅司霆失眠时,弹琴即可。 而李盈盈道:“男女有别,盈盈还是在一墙之隔弹琴。” 傅司霆自然没有意见。 李盈盈便每夜回到这后院,悄无声息将苏桃儿抓出来,逼着她弹琴。 苏桃儿起初想过求救,她真的制造出过一次动静,喊了一声:“大公子救命!” 可短短时间,李盈盈瞬间一匕首剑鞘击在她后脑勺上,令她当场晕厥。 隔壁院墙的傅司霆问:“发生了何事?” 隔了一堵墙,夜晚还有风,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。 李盈盈就道:“没……没事……是方才有一只老鼠窜过去,险些咬着了奴婢的脚……” 傅司霆到底有些不放心,飞跃上院墙,居高临下俯瞰而来。 可这时的李盈盈已将苏桃儿缠于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巨大裙摆之下。 高立于墙壁上的傅司霆,只看到女子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开,宛若夜色里绽放的花朵。 看到他出现,她甜美地低下头,脸上浮现起少女的娇羞。 傅司霆自然不好再久留,从此再未有过逾越。 而苏桃儿又被拖回地下室,这一次,换来的是七天七夜没有解药,痛得她在冰冷的地下室滚来滚去,活活痛了七天七夜。 并且、李盈盈还用匕首,狠狠在她嘴角划了一刀,从左边贯彻到右边,鲜血淋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