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送走她后,我跟槐珠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。 她来到我身边打量着的脖子,确定柳淮安没弄伤了我。 现在天气炎热,穿的大都是抹胸襦裙,身上要是有点什么痕迹都能一览无余。 确定没事后,槐珠松了口气,来到我对面认真劝说:“小姐都跟相爷怄气了这么久,就没想过缓和一下关系?长此以往下去,我们肯定还会回到以前那种境地。” 怄气?不可能是怄气,顶多就是烦他。 还是特别烦的那种,简直烦死了! 堂堂丞相一点风度都没有,动不动就是骂骂咧咧,对旁人也是非打即骂。 我就不信,他在朝堂上也是这幅狗样? 听完槐珠的话我也着急了,毕竟我现在能变好,是因为李氏对我这个肚子寄托厚望。 我又不想跟柳淮安圆房,更不想跟他生娃,就连借腹生子和假怀孕这两条路都断了。 我还能怎么样?要不连夜跑路? 槐珠见我认真思索着什么东西,也只好不再劝我,终归我才是小姐,她是丫鬟,劝多了也招人烦。 时间就这么悄悄地溜过,仲夏季末,天气燥热,蝉鸣呱噪。 我跟槐珠热得躺在竹床上奄奄一息,周大娘来报,说是太傅府那边来人了。 她对着我恭敬说道:“启禀夫人,太傅府那边差管家前来送信,夫人要不要前去回个话。” 我问她:“可有说明是什么事?” 周大娘点头:“说是夫人的长姐生了,前来报喜,顺便问问廉家这个月底满月酒,夫人去不去?” 我沉思片刻,仔细回想书中的细节,樊凤楚在第三胎的时候终于拼了个儿子,借此翻身,终日喜上眉梢,而原主因为没有孩子,走到哪儿都沦为笑柄。 据说孩子的满月酒上,还被樊凤楚恶意陷害推进了池塘,让在场所有宾客都看尽了笑话,也让柳淮安丢尽了脸。 回来后就疾病缠身,郁郁寡欢,恰好戴诗诗这个贱女人也欺上门来,原主从此卧床不起。 我暗中叹息,敢情原主跟凌虓就是对苦鸳鸯。 我对周大娘吩咐道:“随我瞧瞧去。” 我带领着周大娘跟槐珠去了前厅,大老远就见到太傅府的管家甄伯。 甄伯见到我后,连忙行礼:“小的见过小姐。” 我上前把他扶起:“甄伯不必多礼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