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槐珠的求饶声还在继续,引来了福伯,他上前一看,不得了,相爷跟夫人打起来了! 事已至此,连忙跑去养心院搬救兵。 我盯着柳淮安,知道他今天是铁了心地想给我点教训瞧瞧了。 我下意识地缓步后退,并暗中观察着有没有可利用的东西,因为我不想束手待毙。 直到柳淮安把外面的长衫全都扔在地上,然后冷着脸对我威胁:“我这个人最是不喜欢跟人动粗,你最好给我识趣点,自己脱了。” 脱是不可能脱的!打死都不脱! 我咬了咬牙,抄起旁边槐珠平时用来做绣活儿时的剪刀,指着柳淮安喝道:“给我出去!否则休怪我不客气!” 柳淮安没想到我还在垂死挣扎,脸色变了变,对我继续欺进,还冷笑连连: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夫人这么有情调?还喜欢让人动粗?” 我闻言在心里破口大骂柳淮安死不要脸! 我知道如果真硬碰硬起来,我未见得落得了好,随即把剪刀尖锐的大部分指向自己的脖颈,逼视着他:“那你就试试看,如果想动粗,你就只能得到我的尸体。” 柳淮安没想到我宁愿寻死,也不愿让他碰,因此疑心更重了,莫不是我在外面真的给他戴了顶绿帽子,所以才会对他排斥至此? 为了将计就计,柳淮安只好顿在原地:“你把剪刀拿开,我不逼你就是了。”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,继续逼他:“那你给我出去,别再踏入我的闺房。” 柳淮安气得瞬间跳脚:“不可能!你是我夫人,我是你相公,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房间,我凭什么不准再进!” 我狠了狠心,今天不破点儿皮,出点儿血,柳淮安定然不会与我善罢甘休。 思以至此,我把剪刀尖锐的部分刺到了我脖子上,来表示我誓死不从的决心。 柔嫩的肌肤,在利器的触碰下,能轻而易举地划开一道红痕。 吓得柳淮安以为我真的想不开,要自寻短见,他连忙对我好言相劝:“夫人息怒,就当为夫怕了你行了吧,你快快别冲动,万一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,为夫担当不起呀。” 我知道他怕我真的出个三长两短,不好跟樊梓和凌虓交代,我暗中松了口气,放缓势头对他说:“那你出去,让槐珠进来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