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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张清道来回打量着白渊，眼中的诧异越发浓郁，

    如今的白渊，身上充满了阴气与怨气，简直就像是一具在凶煞之地蕴养了多年的大鬼……

    若不是他的目光保留着人类的智慧，恐怕任谁都会认为其是一只厉鬼，不对，高等级的厉鬼本来就有智慧……

    “这小子，不会是什么大鬼转世吧？”

    张清道的眼神闪烁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甚至越发绝对有这种可能，

    强大的鬼灵人可以借助‘人上身’来再活一世，而高等级大鬼未必就没有这个能力了……

    “老师，你这什么眼神啊……”

    白渊的嘴角一抽，本能的有了一点警惕，

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张清道微微一笑，接着道：

    “我问你一点事，你要是能回答，就和我说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上辈子是什么级别的厉鬼？”

    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白渊神色一愣，接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，道：

    “老师，你不会怀疑我是什么厉鬼转世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！”

    白渊撇了撇嘴，道：

    “我这阳气这么重，和鬼可扯不上边。”

    “阳气？”

    张清道的眉头微皱，一副你在逗我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阳不阳再说……”

    白渊也是知晓自己如今的情况，三道厉鬼之力汇聚于身，让他现在是比鬼更像鬼……

    “就我这智商，也不像是什么鬼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难说，据我所知，厉鬼等级一旦到了七咒，可就有了不弱于人的智商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渊揉了揉头，

    合着他是怎么都解释不了了？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也懒得管你是人是鬼。”

    张清道摆了摆手，接着道：

    “你现在战斗力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不太清楚，应该算是顶尖层次的四咒了吧。”

    白渊面带着思考，有点不确定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清楚？”

    张清道的眉头微皱，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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