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正如血河王所说,他的演技一点都不好,十分拙劣,在血河王这等久经沧桑,活了四千多年的老修面前,简直像是写在脸上似的,瞒不过什么。 “甚好。” “焰石家族,真是好大的魄力。” 江定极力安抚不断颤动的血河剑,声音低沉道:“一个可能的奴帝,就这样没有任何犹豫的放弃了,果断如此。” “本君事先,的确是没有预料到。” “你这目光短浅的贱奴,又岂会知晓帝族底蕴?” 焰流帝子嗤笑一声,极为不屑。 “啪啪!” 他拍了拍手。 “饶命!” “饶命啊!大人,我宗老祖是血河王,还请您……” “我不敢了……” 宫殿之外,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之声。 江定目光冷漠,不为所动。 哭喊声越来越近,渐渐的宫殿门口,两个血肉模糊,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人族修士被帝族禁卫拖着向这里走来,在地上留下两道猩红的血痕。 是镇山宗的坚石真君,紫石真人。 他们全身血肉模糊,许多地方白骨,内脏流出,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在血肉之躯中,神魂更是遭遇了可怕百倍的折磨和摧残,即使是从底层中一步步走来的元婴真君都承受不住,凄厉哀求,只为速死。 “血河王。” “这两个逃奴,你认识吗?” 焰流帝子仔细欣赏着血河王的表情,像是在鉴赏一瓶绝世佳酿,不放过任何一丝让人快乐的东西。 让他失望的是,血河王很平静。 就像是这两个拖入大殿中的不是他苦心送出去的宗门最后传承弟子,宗门最后的希望,而是路边的随处可见的野草一般,毫不在意。 “焰流,你有一个好父亲。” “他身为大帝,却依然愿意陪伴你做这些幼稚的事情,只为让你开心。” 江定平静道:“然而,你总有一天会知晓,这种死亡,这种绝望在强者的一生中必然会出现的,没有谁可以幸免。” “在我的一生中,经历了不知多少悲欢离合,送别不知多少亲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