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089 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-《豪门攻心计,爹地来了,儿子快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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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男人外遇的征兆:一、开销突然增大。二、经常加班,晚归,甚至夜不归宿。三、心不在焉。四、背着妻子接电话,经常会有暧昧短信。五、没有性要求。六、衣服上其他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,或者领子上会有女人的口红……”

    “隋一茹,我明天考《修辞学》,我拜托你,不要打扰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快到期中考试时间了,宋佳佳要考十三门课,她都快要崩溃了,隋一茹这个女人,居然还有闲心看这些无聊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喂,已婚妇女,辉哥身上有没有这些症状?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

    宋佳佳夺过好友手中的女性杂志,丢到了垃圾桶里,将《修辞学》的书放在她面前,恨铁不成钢的说道,“妞,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,你长点心吧。”

    “到时候,我抄你的!”

    “那你最好去贿赂考官,让我们排在一起!”

    “好主意!”

    宋佳佳瞄了一眼无心学业的女人,摇了摇头,继续去啃她的书本。

    “喂,宋佳佳,最近辉哥怎么都没有来接你?”

    “他忙!”

    “忙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清楚!”

    “还有呢?有没有经常晚归,彻夜不归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经常背着你接电话,比如到阳台上接电话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话的时候,他有没有经常心不在焉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随意瑞一拍巴掌,激动的摇晃着宋佳佳的胳膊,说道,“完了,完了,辉哥肯定有外遇了!”

    “隋一茹,你不学,给我滚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秦立辉最近经常玩归,有的时候彻夜不归,宋佳佳太忙,也就没有太在意。

    晚上12点,宋佳佳抱着厚厚的一摞书回到了家,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a大治学严谨,那些想在大学混文凭的进入a大根本就毕不了业,宋佳佳又想提前一年毕业,又怀着孕,辛苦自然是不用说。

    回到家,秦立辉在,黛樱也在。

    两个人正站在门口的玄关处,宋佳佳看到,眼睛眨啊眨啊,“咦,这么晚了,樱子你怎么在?”

    秦立辉的脸色有些尴尬,倒是黛樱神色坦然的开口了,“我家又突然没有电了,立辉正要帮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这样子啊。”

    宋佳佳抱着厚厚的一摞书,换下拖鞋,让开路,“既然,樱子家没有电了,你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佳佳。”

    根本就没有停电,秦立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傻妞好了。

    她就没有一点心吗?

    秦立辉好几天没有见她了,她的下巴尖了,脸色更是一脸的疲惫,抱着厚厚的一摞书,不是去了卧室,而是去了他的书房。

    她还要继续啃那些没用的书。

    “宋佳佳,去睡觉!”他命令道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她答应道,却进了书房。

    “宋佳佳!”

    秦立辉正要去制止那个蠢女人,被黛樱抓住了手,黛樱低着头,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紧紧的攥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秦立辉推着轮椅,打开了门,将黛樱送回了家,心里记挂着那个蠢女人,秦立辉简单的交代了几句,转身就要走,黛樱却一把抱住了他,“立辉,今天晚上陪我。”

    他抓住她的手,拒绝道,“樱子,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根本不在乎不是吗?”

    黛樱的话戳中了秦立辉的痛楚,他的女人,到底是不爱,如果她有那么一点爱她,她不会发现不了他最近的反常。

    “立辉,陪陪我。”

    黛樱没有自信了,这个男人同意了和她在一起,除了接吻,他却并不愿意碰她,现在连吻都吝啬给她,一个男人,不愿意碰一个女人的身体,这意味着什么,黛樱不敢想。

    “樱子,今天晚上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黛樱松开了手,推着轮椅,进了卧室。

    她一句话都没有说。凄凉的背影,落寞的姿态,都没有留住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听到关门的声音,黛樱的泪水滑落下来。

    她的双手狠狠的捶在自己没有知觉的腿上,一下一下,发泄着心头那郁结于心的苦楚。

    哭了很久,双眸肿的不能看人,一双男式的皮鞋出现在目光里,抬起肿胀的眸子,看到面前的男人,她惊了,“齐河,你又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齐河抱起了黛樱,将她丢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别人可以逃,双腿瘫痪的黛樱却连爬都难,“齐河,你放了我吧。我求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男人救活了她,却折磨了她六年,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“黛樱,你真是没用,连个男人都搞不定。”

    “是,我是没用,所以你找个有用的女人去吧。”她赌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齐河微眯了眸子,里面尽是残忍之色,“黛樱,你要放弃了吗?你如果想要放弃,我今天晚上就把你送回去。你,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秦立辉!”

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那她宁愿去死!

    齐河扯下了她的内库,将她压在身下,他没有脱裤子,只是解开了前面的拉链,掏出利器,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。

    “啊。”

    惨烈的呼叫,痛的她额头上汗水直流,这是齐河第一次从前面进入,她的处子之身,秦立辉不想要的,终是被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夺走了。

    “齐河,痛啊。”

    没有任何的怜惜,纯粹的发泄,身下的女人只有这么一点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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