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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墨珩站住，没再追他。

    实在是自己这具鸡身，追不上这块身形灵活的石头精。

    赭石见他没再接近，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，辩解道：“鬼王说，我虽然做了很多不靠谱的事，也做了许许多多靠谱的事，并不是一无是处。

    就比如，我让没钱买药请大夫治病的人痊愈，让快被饿死的人有饭吃，我还让无家可归的人有了家，让有情人终成眷属，我做了好多好事呢！”

    墨珩：“这些你倒是记得很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。”赭石挺了挺胸，骄傲道：“鬼王说，我虽然办了很多蠢事，可我也做了很多好事啊！我救过很多很多的人，这些人对我感恩戴德，称我为活佛。

    鬼王还说，我这个被人类捧上神座的假神，比很多只享人间香火供奉，坐在神台之上，高高在上，不理人间疾苦，由着人类在炼狱里挣扎，毫无作为的真神要有用的多。”

    鬼王虽然总被他的蠢笨气到，经常骂他笨，甚至不愿理他，但是从不会对他说假话。

    他也曾是个好神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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