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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婆婆面色不变，只慢条斯理的道“这恐怕要让少城主失望了，少城主方才也说了，是曾经，我这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与鲛人有过往来了。”

    凌飞羽看向玄光，玄光心知这个老妪肯定有事隐瞒，估计和这村子害怕他们二人有关，于是微笑一下，温言问道“似乎村中之人看到我等二人，极为反感，不知是何缘故，能否请金婆婆告知？”

    “只是村民不喜生人，并不关二位之事，失礼之处，还望见谅。”

    玄光看她连这都不愿告知，看来是防备的紧，继续问下去也是徒劳，不如换个话题，便道“婆婆曾经与鲛人族有交易，不知这鲛人长的如何模样，性格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长得比一般人稍矮些，浑身上下布满黑鳞，初见时颇为可怖，不过其实鲛人族性格温和，诚实守信，与他们做生意倒是我老婆子赚的多了。”说到最后，似乎是勾起了什么回忆，老妪的嘴角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玄光看出这老妪对鲛人颇有好感，心生一计，似不经心的说道“浑身黑鳞的只是一般鲛人吧，不是还有长着人脸人身的女鲛人吗？”

    金婆婆浑身一颤，面色大变，刚道了一声“你为何，”便恢复了平常的样子，慢声说道“你为何有此一说？鲛人只有浑身黑鳞的，男鲛人女鲛人皆是如此。并没有什么长着人脸的。”

    凌飞羽都看出了问题，正欲开口质问，被玄光一拦，玄光温言笑道“天黑，又是海边，可能是晚辈看错了吧，不知金婆婆之前和鲛人族交换些什么物事，可否跟我们讲讲？”

    金婆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，淡淡道“也没什么不能讲的，鲛人族一般要的东西不多，他们不喜欢金银珠宝，所要的无非是些兽肉，药材，还有些布匹书简什么的，而他们能能提供的，就是些珍珠贝壳，还有鱼虾海鲜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“布匹书简？那就是说鲛人也会读书识字，能说人语，也穿衣服的了？”

    金婆婆有些没好气的说，“那是自然，鲛人本是亚人种，又不是什么妖邪，本就该读书识字，也自然是穿衣纳鞋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那既然穿衣纳鞋，说明平素是居于岸上的吧？我一直以为鲛人是居于水中的呢。”

    金婆婆呵了一声，淡淡道“我不知鲛人居于何处，岸上也好，海里也罢，反正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玄光看她防备之心不减反增，也不在意，继续问道“看得出来，婆婆和鲛人族做生意很愉快，不知为何后来又不做了呢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这怪我老婆子，上了城里奸商的当，卖了些粗劣货，损了自家名声，无颜再面对昔日旧人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金婆婆这就是你不对了，你即时上了别人当，有什么好愧疚的，就算损了名声，加倍补回来也就是了，何必断了往来，这断了往来，婆婆该靠什么营生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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