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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鸿声感觉到自己有点被打脸。虽然有些难堪和失望，但陆鸿声还是很感谢叶婉这样快刀斩乱麻一般地直接拒绝。

    因为这种拒绝或许残忍，但比起明明不爱却死活不说，反是一个劲地吊着对方，试图不断从对方手里套钱的女人来说，却是好太多了。

    别说，陆鸿声还有点尊敬叶婉这种一看苗头不对，立即斩断的勇气与善良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多谢你的坦诚。不过答应我一件事。”陆鸿声说。

    叶婉点点头：“只要我能做到。”

    陆鸿声笑了：“这件事很简单，你一定能做得到的：什么时候你想成家了，就告诉我一声。”

    叶婉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陆鸿声一眼：“……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互摊了底牌，接下来的对话反而更加自由了——

    叶婉表示对陆鸿声早期赚钱的方式十分感兴趣。于是陆鸿声又挑着那个晚上赶海碰见鲛人和鱼人的事情说了一下。

    当然，龙绫的故事线没有讲。只说到自己打退鱼人，放鲛人入海。将鱼人打包卖了上百万的事说了一下。

    鲛人和鱼人并不相同。每一只鲛人都是强大的魔法生物和不亚于人类的智慧生命。而高级鱼人虽然也是强大的智慧生命，但那些赶海时都能碰见的低级鱼人，智慧就相对有限了。

    叶婉听完后眼中光彩连连，又看了陆鸿声一眼，眼中似有深色：“你知道，如果你把鲛人活着抓去送到拍卖行，那可远不止百万呢！”

    陆鸿声点头：“我知道。就在前天，江心岛拍卖行，以一口价2亿的价钱拍卖成功了一颗鲛珠。不过……鲛珠是鲛珠，鲛人是鲛人。鲛人是活的，濒临灭绝的智慧生命，我们不能把生命去作价吧？”

    陆鸿声的观点让叶婉频频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真是……太对了。我原来看你这么能赚钱，心想你一定很爱财，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有这样的认识。太让我吃惊了。”叶婉说。

    陆鸿声心中一动，接过叶婉的话题说道：“其实和老板娘第一次挖老鼠蛋的时候我就发现，我和老板娘有很多理念都非常接近。比如我们都认为应该保护生态的多样性，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元宇宙中。”

    叶婉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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