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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完她低着头，走到墙壁前，她面向着墙壁，像是要将她那张脸贴进墙壁里，把里面的鬼找出来。

    许凡看着。

    他面色复杂起来，这表现很明显了！

    “说吧！”

    “究竟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许凡直接道。

    嫁衣女和曾灵闻言顿了顿。

    然后，嫁衣女依旧死死地用她那张脸，贴着墙壁，像是脸已经要贴进去了，而曾灵则是拿着洋娃娃，继续装着，直到许凡走到她的面前……

    她装不下去了！

    曾灵抬头。

    她看着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许凡……

    她有些心虚的小声道：“我们……就是从上溪村拿回了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凡：“拿了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曾灵：“就是……就是一点小东西。”

    许凡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凡是不信的。

    一点小东西，会让一个冤煞和怨念聚合体露出这种神态？

    许凡：“拿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曾灵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她低着头，拿出一样晶莹碧绿的东西，捧在了手心：“就是……就是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许凡看着。

    他神色微微一变，讶异道：“这是……妖丹？！”

    老黄皮上……

    浮现着一行字……【破损的土地奶奶妖丹。】

    曾灵和嫁衣女闻言点头承认。

    许凡瞪眸看着。

    他终于明白，为什么她们恢复的那么快，甚至还变得更强了，毕竟这种妖丹在，她们吸食了里面的力量，能不恢复，能不变强么？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们背着长城司，偷偷拿走了妖丹？”

    许凡看向她们，神色复杂。

    曾灵闻言想了想。

    她转头看向嫁衣女，很是乖巧道：“姐姐，哥哥问你呢。”

    许凡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嫁衣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终……

    许凡确定了……

    曾灵和嫁衣女的确是把柳树那颗残损的妖丹，拿回来了，不过也不算偷，因为，她们当时拿的时候，张政、姜岚都有看到……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他们没有拦阻，算是默许了！

    所以……

    最终，许凡看着手中的妖丹，还是把妖丹递还给了曾灵：“既然，他们默许了，那就算是给你们了，你们就拿着吧。”

    曾灵闻言却是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她伸出小手，推了回去：“我们已经用好了，不需要了。”

    “用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曾灵点头。

    许凡看着。

    正常来说，妖丹是可以一直使用，直到把里面的力量使用完为止的，但是眼下，曾灵和嫁衣女并没有把妖丹里的力量用完就说不用了……

    很明显，她们不是真的用好了，只是要把妖丹送给他。

    “你们拿着吧，不用给我。”许凡想到这一点，依旧把妖丹递给了她们，但是，曾灵却依旧执拗的拒绝了，嫁衣女也是。

    “给你的！”曾灵执拗道。

    嫁衣女点头。

    她们两人也是执意坚持，许凡看着也是不再矫情，收了下来：“那好，那就暂时放我这，你们有需要的时候，再和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呐。”曾灵眼睛笑成了月牙。

    嫁衣女也露出了笑意。

    灯光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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