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三章 食髓知味-《磨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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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虽如此,博盈还是坚持回了一趟家。

    贺景修也随她。

    摄像头早已关了,节目组提前征求过他们意见,有的愿意周末拍,有的不愿意。

    而博盈,属于不愿意那一类。

    她一周五天被拍,已经足够了。周末,她想拥有一点自己的私人时间,不让镜头打扰。

    贺景修几天没来,屋子里已经乱糟糟了。

    他扬了扬眉,弯腰给她整理。

    博盈也不管他,紧张又心虚地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她拿了个大袋子,挑了睡觉穿的衣服,也拿了外出穿的。要出房间门时,她目光一转,落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。

    纠结了半分钟,博盈拉开抽屉,把上回双十一活动郑今瑶给她买的惊喜礼物拿了。

    出去时,贺景修正背对着她这边。

    博盈看着男人在灯光下勾勒出来的肩背,流畅又有力量,脸更红了。

    她抿了下唇,发出小小动静。

    贺景修回头,目光从上而下,扫过她脸颊,停在她掌中。

    “好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博盈张望了下,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贺景修看她躲闪的模样,几不可见地勾了下唇应下。

    从博盈这边到贺景修住的那一栋,不远也不近,走路大约五分钟。

    但莫名的,今天的博盈觉得这段路好短好短,她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,就到了。

    小区里静悄悄的,路上没碰见一个人,只依稀能闻见淡淡花香,花香不浓不烈,被风吹着,飘到鼻间。

    博盈的手被男人牵着,掌心的温度滚烫,灼热。

    进了电梯,她低着头看脚尖。

    贺景修观察她几秒,忍不住笑了声。

    蓦地,博盈抬头,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贺景修垂眸,低声道:“你这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样子怎么了?”博盈睨着他。

    贺景修笑笑,没说穿。

    他想说,她现在这个样子,要有人看见,说不定会报警,报警说他强迫花季少女?

    博盈一脸严肃的,仿佛要被砍头似的。

    博盈看他瞳仁里的笑,总觉得他在取笑自己。

    思及此,她缠着他要个答案,“贺总,我这样子怎么了嘛。”

    她戳着贺景修胸膛,“你说不说?”

    贺景修被她逗笑,感受着她手掌在自己胸口的触觉。

    他微顿,抓住她乱戳的手,嗓音沉沉:“别乱动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乱动。”

    博盈仰头看着他,骄纵模样,“谁让你笑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。”贺景修有口难辩,低头蹭了下她鼻尖,张嘴碰了碰她的唇,低声说:“不用那么紧张,你不想我们就——”

    不做两个字还没出来,就被博盈打断了。

    她眼神胡乱瞟着,小声哼哼: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用郑今瑶的话说,贺景修这样的优质男人,睡一次少一次。

    虽然,她不是百分百赞同,但也有点儿承认,他这样的男人自己早点睡是自己赚。更何况,她本就喜欢他。

    最后两个字,是用气音哼出来的,贺景修没听清,但大概知道她说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他微怔,正要说话,电梯门打开,他们到家了。

    一进屋,贺景修正准备弯腰给她拿拖鞋,博盈便像要反驳他刚刚说的话一样,主动亲了过来。

    贺景修一顿,被她压在门后。

    他挑了下眉,看她手忙脚乱模样,在好笑之余,又有说不出的感动。

    让博盈亲了一会,贺景修拿回主动权。

    他让两人换了个位置,把博盈按在门板后,含着她的唇吮吸着,亲的密不透风。

    屋子空旷且大,客厅的灯光在闪闪发亮,微微有些刺目。

    博盈下意识闭了眼,主动勾着男人脖子,回应着他的亲吻。

    两人身体紧贴,男人体温滚烫,隔着衣服传到她这边。

    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,却又不愿意停下来。

    舌尖像灵活的鱼,在海里探索着,深入着。

    暧昧在唇齿中蔓延开,偶尔发出的声音,让人听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衣物不知何时从身体里剥落,裙子在地上铺开,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。

    博盈不甘示弱,手指缠着他的衣服,也试图想把他扣子解开。

    但来来回回好几次,她都被男人亲的站不稳,手指更是抖的摸不到纽扣。

    到后面,博盈来了脾气。

    她一把将他衣服从西装裤里拽了出来,冰冰凉凉的手指从下而上钻入。

    贺景修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,发出低沉性感的声音。

    博盈耳根子微热。

    男人含着她的唇,密密麻麻地吻着,从唇往后,含住她柔软的耳垂,再往下,在她脖颈处留下印记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博盈被他带回房间。

    她陷入柔软的床榻,一抬眼看见的不是洁白天花板,更不是明晃晃的吊灯,而是男人乌黑的头发,身上也全是他落下的气息。

    在被他亲的断了思绪时,博盈迷迷瞪瞪想起一件大事。

    她主动亲着他唇角,制止着贺景修下一步动作,小声提醒:“还没……”

    她被亲了下。

    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,声音也变得娇,“洗澡。”

    贺景修的浴室宽而明亮,还有一个大大的浴缸。

    可这会,两人都没心思泡澡。

    头顶的花洒被打开,热水从上淋了下来,博盈正想往旁边躲,男人再次倾身靠近。

    她根本无处可躲。

    水声混杂着各种暧昧的声音,像深夜弹奏的夜曲一样,悦耳动听,又有些说不出的暧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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