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也不知道她们在兴奋什么。 这好像跟她们没什么关系吧。 与此同时宫中。 薛绍的诗集也被太平在两日前送进宫里了。 只能说,整整两百首诗啊。 就连武天后读完了以后,都不禁摸了摸头。 更别说是李治了。 里面的诗所涉及到的题材,也是各种各样的都有。 而其实此时,却是应制诗的一个高峰。 所谓的应制诗,就是专门用来拍马屁的诗。 往往这些诗,都是临时应皇帝的要求而创作。 所以,很少能出什么佳作。 但没办法,这就是唐初的诗歌的作用。 唐诗真正繁华起来,那得等到开元盛世了。 “今我何功德,曾不事农桑。吏禄三百石,岁晏有余粮……” “这首诗写得好,咳咳!” 李治想问这首诗是谁写的,就凭这首诗,就该给他升官。 其实武天后也是这么认为的。 因为一年才三百石,肯定不是什么高官,应该只是一个九品,甚至可能连九品都不到。 她就喜欢提拔这样的人。 可问题是…… 这里面的诗都没有作者。 “这三郎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诗。偏偏还没有名字。” “还有,我听说,数日前,他曾在常朝之上说,明年关中有可能会大旱,东都可能会有水灾?” 李治这话一说,武天后就知道,陛下这话是冲着她来的。 这是在怪她知情不报了?有意要隐瞒他? 到底是谁给陛下说的? 想来想去,恐怕便也只有那个冯元常了。 这家伙每次都反对自己,得找个机会把他贬黜出京。 “这么重要的事,你之前为何没有说?” 质问,妥妥的质问。 自上元二年,他说要让位给自己,而遭到满朝大臣的反对,再加上这冯元常,近些年来一步步高升,她面前的这个结发丈夫,似乎没有一刻不在有意地打压她,而当年的情感,也早就被这一点点的不信任、猜忌而消磨殆尽,而她,也慢慢地开始对他越来越失望。 可只要他还活着一天,她就还是得听他的。 因为她的一切权力,全部都来源于他。 她看着对方那似乎只是询问的表情,心中暗笑,这么多年了,你李治是什么人,我还不知道? 当年长孙无忌、褚遂良是怎么死的,我都知道。 当年你是怎么想废掉我这个皇后,我也知道。 幸亏当年也就是我来得早,及时给阻止了。 否则,怕是现在已经早跟王皇后一样的下场了。 这就是皇家可笑的感情。 其实……先不管薛绍的话有没有凭据。 她都是故意不说的。 因为她就是想看看,接下来朝中还有谁要反对自己。 “这事是谁跟陛下说的?” “你先别管是谁跟朕说的,这么重要的事,你为何不报?” 武天后便一脸委屈的样子,“那还不是因为这事刘仁轨都觉得是胡闹,与薛绍当庭对质,我也就觉得没有必要再跟陛下说了,以免伤了陛下的心神。” 得了! 这下是刘仁轨全锅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