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贺凌显然是被洛华歌如此直白的言论给气着了。 他道:“好,好啊!你现在是真的长能耐了,别忘了从前是怎么跪伏在我脚边像条狗一样求饶的,怎么,现在捡回一条命,有点本事,就目中无人了??” 闻言,洛华歌唇角勾起一抹冷凝的弧度。 跪伏在他脚边求饶? 可她在记忆中看到的怎么是乌凌让人用力踢弯了原主的后膝,这才令其被迫跪下的? 真当她是个不记事的傻子不成? 思及此,洛华歌道:“我有本事,我想目中无人,便目中无人,你奈我何?” “你!” “想动手?你可看清楚了,这里是晋元学院,不是巴尔国,打架斗殴,是要被扔出去的。” 贺凌道:“呵,我若是真被扔出去,你也跑不了!” 即便是丢了这留在晋元学院的资格,他回巴尔国去,也有偌大一个家业等着他去继承。 虽然说起来是丢脸了一些,但与洛华歌相比起来,可不要好太多了。 洛华歌过去十多年间,活得太窝囊了。 当年割让城池之事刚被他惊才绝艳的四品丹师身份压下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