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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比如你第一次睁开眼睛的那天，看到的是谁？”沈七夜引导着他的思考方向，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想起有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第一次睁开眼睛……”巴鲁塔本想呛他一句，但仍旧被诱导着往这个方向思考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几十年前嘛……不对！”

    “第一次睁开眼睛，我看到了我……”巴鲁塔忽然紧皱眉头。

    “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记忆？”

    “不对，我第一次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女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也不对！我第一睁开眼看到的明明是一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巴鲁塔的记忆混乱了起来，他抓住自己的头发，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记忆里怎么多出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？”

    巴鲁塔低声喃喃着，他迷茫的看着沈七夜，“大人，这是你的能力吗？”

    沈七夜眨了眨眼，两手一摊：“很显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任何可以影响记忆的能力，你想起来的估计是被封存在脑子深处的记忆？”

    “你再仔细想想，有没有关于你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记忆？”

    “又或者你身为魔族却能使用灵力的记忆？”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巴鲁塔出了什么问题，但沈七夜却看到了希望，本来他只是随口一提，却想不到无心插柳柳成荫。

    他都在盘算如何抓住其他几个巴鲁塔分身，如何严刑拷打逼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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