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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呃！

    何东眼前一黑，看来这姑娘心全乱了，不然怎么会有角度这么清奇的问题。

    算了算了，让纪坚那家伙多布阵一会儿吧，看这方菲菲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雾气，眼圈都要红了，我对太阳发誓，真的没想把你打哭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其实，我也不厉害的，去年问道战中，我都是四十名开外的，所以……侥幸，都是侥幸。大概是你太轻敌了，要不……咱再切磋一场？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，何东自己倒是有点明白过来，方菲菲这谜一样的自信来自何处。

    去年问道战中，何东最终排名第四十一，王未明排名第三十九，所以今年他必须管王未明叫师兄，这也就是明面上问道战的意义，所谓学无先后，达者为先。

    王未明是方菲菲的狂热追求者，整天不离左右，想必早就有过交手切磋的经历。修士嘛，不交流一下这个，难道还能吟诗作对，刺绣描红？

    现在看来，王未明为了讨好心上人，肯定是有所保留，这才让方菲菲错误估计了自己的实力，这才有了刚才那场秒杀般的战斗。

    王师兄……谢了……

    再打一场？

    何东的提议，让方菲菲眼睛亮了一下。她当然还是有点不服气的，那么多符箓没有使用，那么多手段来不及施展，就稀里糊涂输掉。

    但随着理智渐渐回归，方菲菲终究也不是完全不知好歹的蠢人，知道何东只是礼貌性地客套一下，自己若是当真，恐怕更要被他看扁了。

    “何师兄。”

    狠狠咬了咬嘴唇，方菲菲问道：“你刚才……破掉我清光罩之后，怎么会忽然用力一下，是早就有准备么？你怎么能确定我的清光罩挡不住你那一剑？”

    何东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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