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安夏见过西月为岑鸢上药,知药膏抹完,还得洒药粉。药粉又有三种,依次涂完,再用布帛包好伤口。 她上辈子御驾亲征时,跟医官学过包扎。 后来还真派上过用场,伤员太多,医官不够用。不止她亲自上场,她身边的随侍,文官,全都为伤员包扎过伤口。 因时间太久远,她初时还有些生涩,布帛包了一圈便是唤醒了手上记忆。 她熟门熟路,包扎得很是像样。动作轻柔,力度适中, 岑鸢瞧着小姑娘渐渐娴熟的包扎技术,心头泛起一丝疼痛。想说,可惜你御驾亲征的时候,我没有陪在你身边。 到底担心她又联想起关于他的空白记忆,终是没说出口。 最近岑鸢找了许多关于祝由术的书来看,越看越心惊,更不敢轻举妄动。 时安夏包扎完,替他穿上里衣的另一只袖子。 白色布帛和里衣衬得他本就冷白的皮肤,呈现出一种清贵的玉色。 她的视线落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处,只觉那里带着一种惑人的魅意,惹得她移不开眼。 这般想着,脑子一热,手指便搭了上去。 岑鸢眸色深了一层,心头泛起一片涟漪。 时安夏却像烫了手,赶紧缩回去,“我先回房了。” 他却不让,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。 时安夏没站稳,一下坐在他腿上。脸更红了,杏眼圆瞪,“你!” “我就抱抱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。双臂圈着她娇小的身子,下巴搁在她肩头。 她不敢动,怕挤着了他的伤口,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出一句,“北茴她们守在外头呢。” “你是我娘子。”岑鸢低垂着眉眼,眸色并未起欲。 他只是单纯地想抱抱她…… 初时,时安夏拘谨,一动不动。 后来见他真的只是双手圈着她,老实得很,这才渐渐放松下来。 时安夏靠在他宽阔的怀里,只觉一阵一阵属于他独有的体香和药香钻入她鼻息,害她呼吸乱了,心跳加速着。 想着刚才看到过的腰腹肌理,强壮且精瘦,是男子一生中最好的时光。 年少时,身子太单薄纤瘦;再年长一些,肩背宽厚是宽厚了,赘肉却多了。 此时,才是最好的模样……上邪!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