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南熵惨叫,表示自己此时非常的娇弱并且随时可能会倒地不起。 程宁比了个嘘:“想想这一处的狼藉怎么收拾吧,估计惊动县令了。” 这是在别人的地盘,他们一顿乱斗,还惊吓了别人的百姓,定然是要被找上门的。 话刚落,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果然从不远处脚步急切地赶过来。 程宁当机立断:“我不面对当地官府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 说完扭头就走,去看夙乙的伤势了。 而卫宴洲更是得逞一笑:“王子殿下,脑袋痛这招要用几次?” “我警告你别跟着程宁!”南熵瞪他:“别忘了自己做过什么,我要是你,绝对没有这个脸皮再缠着她。” 他是警告也是强调,希望卫宴洲这个人但凡还有一点脸,就该离程宁远一点。 虽然他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又突然冒出来了,但是在南熵看来,卫宴洲又无疑是他最大的竞争。 偏偏他刚刚又被他所救。 “呵。”卫宴洲只留下一声冷笑,一刻也没有多留,追着程宁而去。 夙乙的伤虽然看似凶险,不过幸好没有伤到要害。 手臂暂时不能用武器了,剩下就是要安心静养。 听大夫说完没事,程宁松了口气,却也还是说:“别以为扑上来替我挡了剑,我就不追究你胳膊肘外拐的事了。” 她冷眼一瞥卫宴洲。 夙乙刮了刮鼻子,心虚道:“任凭主子处置。” “伤好了再处置你。” 程宁说完,这一夜下来也累了,打斗消耗的精力巨大。 她只想回客栈。 不过刚走两步,卫宴洲又跟上来,也不打扰,就慢悠悠配合着程宁的步子跟在后面。 ......顶着他脸上那道狰狞的血迹。 王喜早在听闻他调遣人力的时候,就忍不住跟来了,此时拿了块湿帕子在手里,想劝他将脸擦了。 这副样子走在街上,百姓都被他吓死了。 不过卫宴洲完全不理,非常自我地跟着程宁。 有一种反正被戳破了,那我可就明着来了的破罐子破摔。 直到回到客栈门口,程宁也没有要理卫宴洲的意思。 但是这里此刻有些热闹。 不时从里面爆发出‘好’‘嚯’,这样的呼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