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意识到自己办了什么蠢事,卫宴洲瞬间气压低迷。 王喜知道他是转过弯来了:“主子也不用太伤神,老奴觉得此时挽回也不晚。” “你叫人将那个飞什么燕的,送走,连夜送走。” 王喜急忙应下。 “那怎么才能让阿宁消气?”卫宴洲觉得送走飞燕肯定不够,程宁也不是讨厌飞燕,她气的定然是他。 一着急,本来好了些的咳嗽又冒出来。 卫宴洲扶着旁边的一根营帐杆,咳得压抑。 这里是程宁的营帐,营帐不隔音,程宁想必在里头听得清楚。 不能让程宁觉得他的身体一无是处。 他刚干了件蠢事,再加上身体不好,程宁更要嫌弃他了。 夙乙虽然一直没有说话,但是见卫宴洲咳到气都有些喘不上来,还是没忍心问了句:“要不要给你叫个大夫过来的?” “不用。”卫宴洲拒绝的很干脆,但他的视线落在的夙乙脸上,突然问道:“你成亲没有?” 夙乙:“......” 他往后退了两步,因为觉得自己被人盯上的感觉有些的恐怖。 “成了。” 他们这些家宅里的贴身护卫,到了年纪就会奉父母之命成婚。 有了家就有顾虑,在外头跑的时候也会惜命。 夜渐渐深了,卫宴洲往营帐里看了一眼,程宁的身影在伏案,似乎在处理白日从幽水送过来的公务。 收回眼神,卫宴洲朝夙乙勾了一下手指。 子时快到时,程宁才惊觉自己手脚冰凉。 北境的冬夜果然如猛虎,而她不知不觉地看着账本就到了这个时辰,脚都被冻僵了。 她自己吩咐的不许人打扰,也就真没人来打扰过。 炭盆里的碳因为没有及时拨弄,已经灭了。 程宁收拾了东西,想挪动去给自己倒杯水。 起身的时候嘶了一声,外面响起夙乙的脚步声,掀开帘:“主子要歇下了?” 他手上还端了一碗热乎乎的汤。 很大碗,是北境寻常农户家里常见的海碗,陶釉上的不均匀,但是有种异域的美感。 香味侵袭,程宁嗅了一鼻子:“是什么?” 原本还不觉得,她外出回来就吃了半块馍,现在过去两个多时辰,也确实是饿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