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程宁眉目一挑。 这姑娘不是怕再次沦为歌姬,而是看上卫宴洲了。 想跟他走罢了。 卫宴洲似乎有些动怒,喝道:“王喜,给她件衣裳!” 一件备用的大氅兜头砸在飞燕头上,她哭的更惨了:“公子若是不带奴家走,奴家干脆撞死在这儿好了!” 她说着丢开衣服,就要往郡守府门口的石狮上撞。 但是横空甩来一根马绳,缠着她的身子往后脱,阻止了她这个动作。 程宁收回马绳:“不必寻死觅活的。” “姑娘你定然是个出身高贵的,不知道我们这种出身低贱,只能够供男人取乐玩弄的人的苦处,我也不过是求一个安稳而已!” 飞燕哭的凄惨,又去看了一眼卫宴洲:“公子,我会唱曲,会舞,粗使丫头能做的,我也都能做,飞燕只求跟在公子身边,为奴为仆都可以,行吗?” “不行。” 卫宴洲的脸色很难看,这女的在程宁面上来这一套,简直是在找死。 嫌他还不够添堵不成? “我觉得可以,”程宁替卫宴洲应了一句,但她话锋一转:“可还是想教训姑娘你一句。” 飞燕泪眼滂沱地看过去,不知怎么,程宁的表情让她有些发憷:“什、什么?” “我救了你,跟你们说有困难可以找我,你是觉得这话是空话?” 飞燕不敢应,但是从表情来看,她并没有将程宁的话放在心上。 “你说你这样的女子,生来只能供男人取乐,其实这不是世道给你的定义,是你自己给自己的定义。” 今天的天很好,万里无云的大蓝天,程宁的眉眼被日光照的很亮。 但她接下来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。 “五洲海阔天空,怎么选是你自己的事,但我猜,就算没碰见这位公子,你也会回归老本行,继续对往后的每一个男人抹泪,说你命苦,是不是?” 但在程宁看来,飞燕并不是真觉得她命苦。 她身上的衣衫艳丽,身上肤色白皙,一双手纤细修长,脸上的胭脂也涂抹的鲜艳。 这代表她在耗子手下的时候,并没有受什么苦。 那些痛苦都是她嘴上用来博取同情的放大版。 飞燕被戳中了心思,顿时恼羞成怒,生怕卫宴洲会真的听进去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?” “是我胡说八道,还是你恼羞成怒?” 第(2/3)页